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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过火,但她丝毫不打算收敛,更别说改变态度。
她很生气。
身旁的床完全是冰冷的, 还不知道盛斯航是什么时候醒了, 他浑身是伤, 又失了血,太需要好好休息。
他手掌冷得像是能结冰,覃晚眯起眼,打了个坏主意。
既可以惩罚他,又能为他提高体温。
盛斯航钳制她的力度已经很轻了, 但覃晚知道自己如果挣扎得厉害, 试图翻身的话,下一秒就会立马被他压紧, 所以她气定闲地仰躺着。
抬起脚,往上踩。
他的身影立马摇晃起来,像是想躲,又躲不掉,连捂住她眼睛的手都被迫收回, 否则无法再撑住自己。
覃晚可不管他有多狼狈。
动作继续,放肆又随意,不得章法, 吊得他不上不下。
她把眼睛睁开,其实病房里很黑, 就算盛斯航不遮着, 她也看不太清。
可这不妨碍她能用眼睛来放电。
覃晚知道, 虽然自己看不清, 但盛斯航一定可以,他的夜视能力非常好。
她根据对盛斯航身体的了解,和在黑暗中能看到的大概
廓,找到了盛斯航的眼睛。
她毫不闪躲的和他对视。
盛斯航看着她灼灼的眼,她的眼专注又
,侵略
很强,仿佛她能看清他面上每一丝难以抑制的
绪波动。
他在
.动。
可也在试图禁锢这种难以自控的堕落。
盛斯航强撑着,又抬起手把覃晚的眼睛遮住,他不愿意被她看到他这样快的溃败,不愿意被她发现他那异常没用的挣扎。
“盛斯航。”
她笑着叫他的名字,视线被阻碍,听觉就格外灵敏,她捕捉着他的呼吸声,坏心眼地改变频率和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