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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结束了？
难道是注
麻醉剂的后遗症？
水从
泄出，在下腹不均匀地铺开，鱼尾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蹼爪也
了他的发间，微微收紧。
以这样的状态，她肯定是没法回到
海中去的。
时间倒是还早，方知远叹了气，解开腰带，“小鱼，我再帮你一次，结束后你就尽快离开，好吗？”
可她却开始挣扎起来，鱼尾拼命地摆动，扭着身子，似是在抗拒，“不要，我不走……你，你不许进来……”
方知远用大腿夹紧她的尾
，握着手腕将她按在礁石上，俯下身去吻她，不断吞咽着从她中吸取的津
。
最后，
器在下腹磨了两下，抵着了进去。
这次涂抹没有
鱼血，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冰凉的水和自己进的过程，
被挤开，紧紧地裹在
茎上，一直顶到道处。
方知远闷声喘着气，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彻底掌握，心慌又畅意。
开始还是温柔的抽，后来就一下下地猛碾过内部的软，往里。
“小鱼，在海洋里，你才是自由的。”
“回到大海里，你就不必担心被类发现，也不必时时待在鱼缸里。”
“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可小鱼不断地推拒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
，长发被海水打湿，尾鳍也变得锋利，由于发
的原因，她浑身瘫软无力，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接受这温柔又强势的侵犯。
“你不是说，你不是我哥哥吗……”
“你竟然，给我扎针，强制我发……”
“如果你，还是要我走的话，那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
她被顶得摇摇晃晃的，中溢出甜腻的呻吟，就连嘴上的狠话听起来也完全是撒娇的味道。
“不来找我最好。”方知远将茎拔出来暂避风
，轻轻抚摸她的鳞片，等
退去，才再次，继续大力抽。
小鱼死死压抑着自己，但还是从鼻间漏出一些娇媚的轻哼，“我，我讨厌你……”
已经强行
回几次意的方知远听到这句话后终于受不住，大
大地
涌而出，留在了中。
眼角止不住地流出泪来，只缓了一小会儿，小鱼便恢复体力，起身跳大海，以惊的速度游了出去。
整理好衣服，方知远笑着摇了摇，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极了一个拔
无的渣男。
“怎么连句告别都不说就走了……”
“还没告诉她我的名字呢……”
“她也是的，就知道叫哥哥，怎么也不问问我叫什么……”
“算了，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告诉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岩石上，看着海面
起的一层层涟漪，在心中猜想着她此刻游到哪里了。
下一秒，一只红色的鱼尾跃出海面，以飞快的速度将海水切开，向远方游去。
鱼尾上的鳞片在月光的照耀下映出秘的光芒，而且那尾鳍看起来甚至比刀刃还要锋利。
美丽又强大，方知远想，鱼真的是一种秘的生物，让既敬畏又着迷。
波纹逐渐远去，海面恢复平静。
刚刚，她应该是在和自己道别吧……
再见。
希望，再也不见。
方知远无声地说道。